牙疼
‘‘ 我是一个没主见的人。’’别人抛给我一个选择的时候,我总是拿这句话搪塞过去的。也就这样混到了大学。
以前总是听老师这么比喻:小学是老师抱着你走,中学是牵着你走,大学就放手让你自己走了。
放手让我自己走走看,这样的感觉,是< <龙江青年>>今晚的编辑会留给我的。讨论从我们人份开始,我拿出龙江书画院的会员作品集,讲我们想采访里面的人。
“那你们确定要采访谁了吗?”
“有联系方式吗?”
无言以对,只好继续讨论其它主题,卤面店店主,可写性有多少呢?我们自己都疑惑。历史文化名人?
“那有想写的人吗?”
“就只是想一想。”
在一问三不知后,我开始进行反思。
我真的以为,是拿本书大家一起讨论要写谁再来联系;早上本来想查查他们的资料又没查;想着要联系沐芳的,又拖到沐芳主动联系我……我好像外婆家那个木讷的磨盘,别人推一把我才走一下。
开始害怕,这一期要是因为我而没有按时出来怎么办。要是永远开的都是编后会该多好。今晚的牙一直疼,疼得老打断我本来就乱气八糟的思绪。但也有一小段不那么疼的时候,就是和慧琳在宿舍楼梯口聊天的时光,好像一记候风散,缓解了我的疼痛、麻木和焦虑。慧琳两次问我,觉得待在龙江怎么样。
嗯,进龙江以前,我是一位木匠,别人画好图纸,我只要一心一意地抛木、校准、辛苦的搭建就好了。进龙江以后,我变成了建筑设计师,上司交给我一大张白纸,要我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我不仅要独立思考创作,还要和同伴交换意见,更要参与实际施工。很累,但累得有腔调!这就是我想对慧琳表达的,希望慧琳能看到。本来一开始,是想叫“慧琳姐姐”的。怕“姐姐”和“学姐”一样不能叫,又怕把慧琳叫老了,就一直“慧琳”、“慧琳”没大没小地叫了。但慧琳在我心中真的越来越像个好姐姐,会指出我的不足,会鼓励我、会摸摸我的手让我慢慢来。
我也不知道牙疼是因为最近暴饮暴食的报应还是舍友说二十岁左右还会长牙齿,也许这是又一个成长路上的坎儿,要我咬牙忍痛跨过它。
跨过它,也许会变成一个更新的我了。
二十岁,智齿萌出,被当作是生理与心理成熟的象征,与之相伴随的是成长的迷茫、焦虑和疼痛。云淡风轻的叙述,似有着些淡熟,却在不经意间扣动了心弦。
文学院13师本(2)班 何彦清 (指导老师:魏平)